“健……你怎么了?”艳红在一旁见子健的神情,不禁担心的问。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子健当然不行向任何人说这件事。 “既然有了地址,你就赶快去找你妈妈吧!” “嗯!” 子健拿着妈妈的户籍资料,就上了车。他心又想着刚才小慧说的话——(如果真的找不到你妈,你也别太失望,好吗?),他心里清楚,妈妈有打算要一直隐瞒这个秘密。心想,真是难为她了。而她竟然还要和我结婚,这令子健更是感动,因为他知道小慧不愿意他受到伤害,只要隐瞒这件事继续和我完成婚礼,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的。 子健如果不是在这几天和姑妈有了乱伦的性关系,又和后母、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乱伦了,他恐怕也没办法接受他的爱人就是亲生母亲的事实。但是他现在完全没有这种忌讳了,他反而更爱小慧,更爱妈妈了。只是他心里有着很矛盾思绪和心态,他愈想心里却愈是有着一股异于平常的兴奋,一则是终于找到了亲生母亲,一则是他即将和亲生母亲结婚,他已经撇开了礼教的束缚。 又想到日前和母亲的缠绵,帮他口交,还差点将自己的肉棒插入亲生母亲的肉穴。他一直回想着妈妈美丽的胴体,完美的乳房,还有那浓密的阴毛,他不敢再想下去,因为他知道自己这种潜意识是不容许再去挖掘的,可是他无法克制心里的快乐,他现在想的是和母亲结合,将阴茎插入妈妈阴户时的那种期待。 子健等不及到父亲百日之后再结婚了,他很想现在马上就和妈妈结婚。于是他加快油门,又来到了小慧的住处。 ************ “慧,有没有好一点?” “嗯!小健,你真好,这么快就回来看我了。”小慧在子健脸上吻了一下。 现在对子健而言,小慧的任何亲密动作,对他都有着加倍的快乐。 “慧,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哦,我也有事要和你说。” “那你先说吧!” “还是你先说吧!” “好吧!慧,我想明天就和你结婚。” “啊…嘻……哈……哈……哈……”小慧一听子健这么说,突然娇笑出来。 “慧……你笑什么啊?”子健一头雾水。 “滋……”小慧将嘴唇印上了子健的唇。 “你还没说呢!” “嘻……我们真是心有灵犀,我想跟你说的事,就是你说的。” “真的?”子健眼睛一亮,马上将小慧抱起来,热烈的吻着她。 原来小慧在看了子健的寻母启事之后,心里思索许久,觉得不能再拖了,如果真再等两个月,也许真的就找到她这里来了。不如赶快先结婚,即使以后子健知道她就是他的亲生母亲之后,既成的事实会减低他心里的冲击。 两人又是一阵热情的缠绵之后,就回去准备一切公证的相关证件,他老早从美国电传过来有关他的居留证明,而一切文件都是英文的,即使上面有父母的名字,他也不担心,因为母亲的名字是用英文写着“LinSuJin”。 子健告诉艳红说,地址上的人已不住在那里,先敷衍过去,然后正要请艳红明天一同去办理结婚事宜时,突然想到,如果让她看见小慧的名字,不就让她知道了吗?不行,要另外找别人才行。 子健想到了小慧公寓的管理员先生,他应该愿意的,因为他和小慧的整个恋爱过程,他最清楚了。另外,还是少了一位,子健突发奇想,想找婚纱公司的经理,虽然只见过一次面,但是相信为了生意,他会乐意做证婚人的。 而子健一时并不打算让艳红知道,只是告诉艳红,他要到姑妈那里住几天。 反正艳红没有姑妈的电话,姑妈那边只要照实说他要结婚就行了。 而一切果然都很顺利,虽然姑妈电话那头一阵的撒娇发嗲,仍然没办法的要接受这个事实,只是千叮咛万嘱付的要子健蜜月回来一定要先去看她,她又特别故意把“看”字说得咬字不清,听起来像“干”,子健当然听懂姑妈的意思。 而婚纱店的经理原本不愿意,因为经理翻出法规来给子健看,上面写着结婚条件必须: “依法必须有两个以上之证人(此证人虽不一定载于婚书,但必须以在现场亲见,并愿负证明之责者为限。)及公开仪式(系指结婚之双方当众举行正式结婚典礼,无论此项典礼之仪式如何,要必须举行结婚礼节,其婚姻始行成立。至于花轿迎娶,乃结婚前之仪式,如公开举行上述必要结婚礼节,纵使迎娶时有用花轿鼓乐,亦难谓正式结婚。)方属合法成立。” 经理是不愿意担负“证明之责”,所以婉拒,但是在子健塞了一个特大红包之后,经理便答应了。但从法规看来,不只是到法院登记就行的,还要举行“公开仪式”,子健正犹豫时,经理马上告诉子健,明天晚上正好在文化中心有一场集团结婚举行,现在报名还来得及。子健更是高兴,兴高采烈的回去告诉小慧一切。 小慧也是喜形于色,再和子健回到婚纱公司试穿婚纱。 “健,我看起来……会不会比你老很多?像……像你姐姐……”小慧穿着白纱礼服对着镜着向子健说。 “傻瓜!你穿起新娘礼服,美若天仙,比我还年轻。” “我才不信呢!” “不信?我们找经理来问就知道了。” “哼!她当然说好听的啰!” 子健还是把经理找了过来。 “嗯……这是我今年所见过最美的新娘子了。” 小慧白了子健一眼,意思是说:“我说吧!” 经理端详了很久,突然说:“你们也是我所见过,最有夫妻相的一对了,你们看,你们长得多像啊!” 子健和小慧一听,两人眼光直看着镜中的彼此,许久都不说话。 两人心中都清楚,母子嘛!当然像了。 可是谁也没说,只是相视而笑,小慧心里笑的原因是,这是只有她知道的天大秘密。而子健看着镜中的母亲温柔美丽的模样,一副幸福甜蜜的神情,心里更是因为母亲非但不排斥和他结婚,而且幸福洋溢的样子,而感动兴奋不已。 就在经理走开之后,小慧仰起头来看着子健,眼中满是笑意,子健忍不住低下身吻着她的双唇。 “老婆!” “嗯……老公!”小慧的一声老公在子健听来比什么都受用,因为他知道母亲已完完全全的接受和亲生儿子结婚的事实了,而且一点都没有不自然的样子,子健完全的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满怀忐忑和期待的心情,携手到法院办理登记去了。法院的注册手续较预期的顺利。母子两人从法院离开就直到礼服公司去准备当晚的团体结婚。 新娘化妆时间很长,傍晚时候一切都已就绪,两人坐上准备好的礼车,一路往文化中心过去。 这晚,共有三十多对新人结婚,子健和小慧参在其中,纵使有许多观礼的群众,可是子健和小慧都看不到这些,彼此都在等待仪式礼成。终于司仪宣布交换戒指,子健将戒指套入小慧手中的时候,隔着白纱头盖,子健看到小慧的脸上流下两行眼泪,但是他看不清楚小慧的神情中有着相当复杂的情绪。 对小慧而言,这却实是她人生中最大的一件事了,他对子健除了有男女的情爱,又多了一份母亲对儿子的怜惜。而她大胆的背弃了伦理,在这样的公开场合和自己的儿子结婚了。 终于子健掀起了小慧的白纱,小慧脸上挂着泪,眼神中却是充满神釆,子健眼中只有小慧,他的亲生母亲,他低下头吻了新娘,仪式终告结束了。两人走出文化中心登上礼车往小慧布置的新房直驱,而在车上,两人所想的事都一样,洞房花烛夜。 小慧不断的揉捏着手上的纱巾,心中想着。 (就要……和儿子性交了……儿子的阳具就要深入我的子宫,那曾经孕育他十个月的地方了!) 一想到这个,小慧竟有一股强烈的兴奋,在浓妆底下,看不出来她的脸已经红透了,身体还不断的微微颤抖着。 回到了公寓时,只有管理员准备了拉炮欢迎他们,就在管理员的祝福之下,子健在电梯口抱起了小慧。 “从这一刻开始,我要守着你一辈子,不让你再离开我了。” 子健说的是十五年前的事,而小慧却以为是上个月的事。但她仍然为子健的深情而感动,像小鸟依人般的搂着他的脖子,吻着他。 进了新房,子健放下小慧,两人的双唇仍然相连着,久久分不开来。 “慧……我亲爱的老婆……春宵一刻……” “坏…就想这个……”小慧耳根都红了起来,脸上充满着如少女般的喜悦。 子健慢慢褪去小慧身上的白纱,随着白纱的滑落,小慧复杂又期待的心情让她不由得身子又微微的颤抖起来。一样纯白色的蕾丝胸罩包裹着小慧因紧张而上下起伏的双乳。下身是小慧特别挑选的同款式蕾丝三角裤,而腿根处竟然已经湿濡了一大片,让浓浓的阴毛毫不掩饰的展露出来。子健也脱下自己的礼服,褪下长裤,将小慧抱进特别布置的新房。 “看,都湿透了。”子健摸着小慧阴毛的地方。 “坏死了……羞人家……”小慧的脸更红了。 子健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心动不已的狂吻着她,并一边解开她的胸罩,小慧的两颗乳房红通通的起伏不停着。 子健看着就含了上去,拼命的吸吮着。 “啊……坏……好坏……多久没吃奶了……”小慧说。 “不记得了,很怀念。”子健说着又继续舔着小慧的乳头,只见她的乳头已经挺起来了。 子健一手探入小慧的三角裤,摸着她又湿又浓的阴毛。 “嗯……不要……嗯……唔……” 子健接着让小慧平躺在床上,慢慢褪下她的三角裤。 小慧羞怯又紧张的闭上眼睛。 子健看着自己母亲隆起的小穴,浓黑的阴毛,一口就吻了上去。 “唔……” 小慧心情更是紧张到了极点,她知道最紧张的一刻就要来临了,她就要和亲生儿子性交了。 子健不时将舌头伸进小慧的那道裂缝当中,吸着,舔着,和母亲性交的期待令他的阳具勃起到了极点。 子健一手脱下自己的内裤,一翻身学着和艳红做爱时一样的姿势,小慧一见儿子红通通的阳具突然顶到她的嘴边,没有任何犹豫就一口含进了口中。 母子两舔弄彼此的性器,在床上不断的翻滚着。 终于,子健将小慧的双腿架上上肩膀,握着阳具就抵住她的阴唇。当子健就要往前推送的时候,小慧突然张开一直闭着的眼睛,一手遮住自己的阴户。 “慧……怎么了?” “我……我……”小慧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 “我想……跟你说一件重要的事。” “什么事?” “我……我本来不愿意说的,但是……我如果不说,那……我们的结合……会是我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子健心里已经知道,小慧要说的事是什么了。 “那,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不说,也是我最大的遗憾。” “喔!那你先说吧!”小慧有点好奇,但她还是觉得她要说的事是最严重、最大的一件事。 “不如这样,我们把我们要说的事写在纸上,然后一起打开来看,看看我们想的是不是同一件事。” 小慧心想,这是不可能一样的,但是叫她从口中说出来,她又难以启齿,好吧!就用写的吧! 于是子健伸手在床头上随手拿过纸笔,分别写下自己想说的事。 “等……等……我……想先说,你看完之后,如果你不能接受,什么话都不要说,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就明白了,如果…如果你能接受,就…就将你的……你的……慢慢插进我的……” “好吧!就一起打开纸条吧!” 小慧慢慢打开纸条,却用眼睛瞄着子健的表情,她预料将会看到子健错愕的表情。 可是子健已经将纸条全部打开了,却仍笑吟吟的看着她,她不禁看看手上的纸条。只见上面写着:(我是你的儿子,李小杰) 而子健也摊开手上的纸条,写着:(我就是你的妈妈,林素贞) 小慧张大嘴巴看着笑吟吟的儿子,原本带着惊惶和不安的神情,突然嫣然的笑了开来,然后一阵粉拳假意的捶着子健的胸膛。 “你…坏…坏死了…早就知道了……害妈……忍得好辛苦……坏儿子……” 子健依言不说一句话,只将妈妈的双腿再次抬起,将阳具抵向妈妈的阴唇。 “孩子……你知道你……现在要做的事吗?”小慧声音细如蚊子的问着。子健点头表示知道。 “你想清楚了?你要……插进去的地方……是……是你出生的地方……” 子健又点头微笑着,然后用龟头轻轻顶开母亲的阴唇。 “唔……你真的想清楚了……别……太冲动……”小慧因为儿子全然没有任何排斥而感到极度的兴奋,全身绷得紧紧,连阴户都明显的在收缩着。 子健弯下身吻着小慧的双唇表示回答。 “唔……你……真的好坏……好坏……都瞒着妈不说……让妈……唔……” 子健在她脸上四处吻着。 “唔……儿子……真的想……干妈妈……真的不后悔……” 子健再轻轻将阳具往前轻轻推一下,龟头顶开了妈妈的阴唇,龟头已经没入一半。 “啊……你在干你的亲妈妈……知道吗?” “妈……你后悔吗?”子健终于开口。 “我……妈要是后悔,就不会嫁给你了,妈挣扎了好久,但是……妈不想再让你失去任何所爱的人了,而且……我也没办法离开那个在海边救我的男人,我的儿子,是我深爱的爱人,我愿意嫁给你,做你的妻子,我要儿子,也要爱人,我两样都要。妈好怕……你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妈……我的好妻子,难为你了,知道吗?知道你就是我的亲妈妈之后,我更爱你……更迫不急待的要你做我的妻子。”子健吻着小慧。 “可是,我……我们这样是……乱伦……知道吗?” “妈,你在乎吗?” “嗯……妈现在知道了,我们母子之间,已经没有任何事情能够阻止我们相爱了。”小慧回吻着子健。 “妈,你说实话,现在你在想什么?” “我……坏孩子……我想……”小慧又轻捶一下儿子。 “妈,想要什么就说,因为这关系到往后我们……” 小慧知道儿子的意思,到了这一刻,母子两都已经坦然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顾虑的了。 “妈现在……很想……很想……” “很想什么?” “妈真的很想让你干干妈妈的小穴。”小慧终于一口气说了出来。 子健终于将阳具一寸一寸的慢慢推入妈妈的小穴。 “啊…终于……妈把身子给你了……啊…孩子……你要轻点……温柔点……妈妈的……小穴很紧……十五年没有……啊……喔……儿子……好丈夫……妈真的好爱你……妈妈……心甘情愿给你干……妈不后悔……喔……妈妈的穴……以后……永远是你的……我的亲儿子……好丈夫……干妈妈吧……” 子健轻轻的抽送着,小慧的快感到了极点。 “啊……嗯……亲儿子好温柔……好粗的……” “鸡巴。” “对……儿子的鸡巴好粗……妈妈的小穴……被儿子塞得……好紧……妈嫁给儿子没错……啊……啊……妈要泄了……妈要泄了……” 小慧由于过度的兴奋,即使儿子只是轻轻的抽送,她也忍不住的第一次泄了身。 子健见妈妈泄身,阴道不断的收缩,吸吮着他的阳具,就停止不动的感受妈妈的快感。 “妈……舒不舒服?” “唔……好舒服……妈好没用,两三下就泄身了,你呢……舒服吗?” “嘻……妈的小穴好美,夹得我很舒服。” “真的吗?妈好快乐,妈这辈子第一次……第一次泄身……你知道吗?” “喔!那你和……” “从嫁给你爸爸,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我都没有任何感觉,他总是进去一下就结束了,要不就是逼我帮他…帮他舔……而生下你之后,我更排斥……那件事了,后来你爸爸就一直嫌我,终于逼我和他离婚了。所以,我这十几年来,对男人都没什么好感。” “直到后来你救了我之后,又……和你那么亲密,我才知道,原来男人的…那东西,不是每个人都一样的,当时看到你的……我真的吓一跳了,这怎么……怎么装得进去。” “就心动了?” “啐!才不是呢!要不是你那么傻,痴痴的一直等我,我也不会……不会把心都给了你,也不会和你……那么好。尤其是那天你本来可以轻易的就……就插进来的,你没有那么做,妈真的好感动。” “你真……连妈妈都被你追上了……” “其实,就算当时我就已经知道你是我妈,我还是一样会追你的,我爱你…妈……”子健亲吻着小慧。 “我也爱你。”两人再次热吻着。 “你……那东西塞得妈下面……好涨喔……”小慧眼神中娇艳欲滴的看着儿子。 “妈,我今天还想要把它放在妈妈的身体里面,不拔出来了。” “坏……说得妈心里……好痒……” “那……我可以……” “嗯……” “嗯什么?” “就是……就是……你可以继续……继续……” “继续什么?” “哎呀……羞死妈了……坏透了……” “说嘛!我要听。” “你可以继续……干妈妈……妈刚才好快乐,好像飞起来一样……妈让你插得好舒服,妈还想要……” “要什么?” “干我。”小慧说着就抱着子健的屁股往前推。 “滋”一声,子健又开始和妈妈展开第二波的性交。 小慧狂乱的迷上了和亲生儿子性交的快乐。 “哦…妈好快乐……好兴奋啊……妈喜欢被你干……好儿子……好丈夫……妈今天要和你干到天亮……好不好……好好的庆祝……” “好……我们就干到天亮……” “孩子……妈真的好幸福……啊…啊……好快乐……尤其……没有人知道…我们是母子……我们竟然成了夫妻……啊……喔……” 子健和小慧两人在完全明白彼此是母子关系,又彼此都毫无心结之后,内心更是情欲澎湃,新婚之夜,两人不断的用性交来表达爱意和快乐。 母子两人干累了就相拥而眠,而小慧总是睡一会就被儿子插在阴道里的阳具涨醒。而子健真的一夜都未曾将阳具抽离妈妈的阴道,两人一泄再泄,精液和着淫水淌湿了大片床单,母子两人的下体阴毛相互交错,已经真正的合为一体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轻轻落在爱欲纠缠的母子身上。 小慧慢慢睁开双眼,她第一个的感觉就是自己阴道还被儿子的阳具插着,而赤裸的身上沾满着黏黏的淫水。 “滋!早安,老公儿子。”小慧在子健的脸庞亲吻了一下。 “嗯……早啊!妈。”子健也醒了过来。 “嗯……你看你……插了妈妈一个晚上了,鸡巴还不老实。”小慧一条腿还盘在子健跨上,子健的阳具仍呈勃起状态的塞在她的阴道里面。 “妈,舒服吗?” “嗯……妈已经是你的人了!我的老公,滋!”小慧又吻了子健一下。 “我是问你……” “我知道啦!昨晚……不用说,当你第一次插入妈妈的……,妈已经兴奋得快泄身了,妈妈不但不后悔嫁给你,而且……妈真的第一次尝到性交的快乐,妈喜欢……和你性交。” “妈,我也是,以后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随时都可以……” “坏……就想这事,还怕妈会跑掉啊!”小慧娇羞的将脸颊贴着子健。 “嘻……妈,其实我早就插过你的小穴了。” “啊……什么时候?” “嘻!我出生那天啊!” “胡扯一通!照你这么说,全天下的人都乱伦了,生孩子当然不能算。起码要像……像……现在这样。” “现在怎样?” “像现在……真正用性器官的结合……才算。” “妈,那我们是真的乱伦了,你……真的不后悔?” “现在还问这个,妈都嫁给你了,要说后悔……倒不如说是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没有妈更年轻的时候就……就找到你……而现在……” “现在妈还是很年轻、漂亮,而且……小穴还是很紧。” “坏透了……坏儿子……好儿子……亲丈夫……妈妈的身子……只属于你…小……小穴……只容妈生给你的……你的……你的……嗯……人家说不出口……可是……又好想说……” 小慧嘤咛一声,将脸埋入子健胸膛。 “妈!要我帮你说吗?”子健捧起妈妈的脸蛋,温声的亲吻着她说。 “不!妈要自己说……亲口说……说给你听……只说给你听……”小慧紧紧的抱着儿子,回吻着他的脸说。 “嗯!妈……你说,我在听着!” “嗯……人家……人家的……小穴穴……这一生一世……只给……只给我亲儿子……的……的鸡……巴……插进去……嗯……我的丈夫儿子……妈今天要…要你的…鸡巴好好的……插妈妈的小穴……哎呀……终于说出来了,羞死人了,但是……说这些……妈觉得好兴奋……亲儿……干我……干我……妈想要……好想要……再干妈妈……好好的再干妈妈……好吗……” 小慧说出了心里的欲望,声音愈说愈高亢,已翻坐在儿子身上,不停用阴毛磨着儿子的阳具。 “妈……”只听“滋”一声,子健的阳具已顺着妈妈流出的淫液再次插进了她的阴户里。 “嗯……好……好紧……好充实……妈好舒服……好爽……” (完) -------------------------------------------------------------------------------- 护花剑之母子情深 :东方玉[完整] 护花剑之母子情深:东方玉[完整]时间:2007-12-04护花门主祝秋云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吩咐设宴庆祝,护花门像过节一样,人人尽欢。母子两人十多年没见面,祝秋云觉得自己有无数的话想和儿子说,于是吩咐少秋晚些时候去见她。丁少秋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饭后先洗了个澡,穿得整整齐齐地往祝秋云的房门行来。 且说祝秋云欢宴过后,只觉周身难过,方想起这些天忧心忡忡,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居然已经数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当下便唤来徒弟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打发走徒弟,祝秋云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 且说丁少秋来到祝秋云的房间,居然是房门大开,不觉奇怪,走了进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丁少秋心中奇怪,自言自语道:“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顺手关上了门,向祝秋云的卧室走去。他却想不到,今日欢宴,护花门弟子、护法个个高兴,不免都放开胸怀,虽然都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刚才给祝秋云端水的两个弟子也是一时疏忽,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 丁少秋心中暗暗称奇,慢慢地推开卧房的门,入目却是祝秋云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丁少秋一下子呆住了。原来祝秋云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丁少秋看得目眩神迷时,平静无痕的洗澡水,忽然动荡起来。原来祝秋云的一只玉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迅急的动作着。祝秋云继续忘情的抚慰下体,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腾连连,流溅满地;而那覆盖着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逗人遐思。随着动作的加快,祝秋云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着。由于情欲的激动,祝秋云的娇颜涨得通红,一脸如痴如醉。 “嗯……嗯……”祝秋云轻声哼着,玉体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阴户,登时完全显露。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胀鼓鼓的,小腹上阴毛茸茸,杂草丛生,但跨间那两瓣夹着细细一缝的肥穴,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生。此情此景,丁少秋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能忍得住?裤裆里的宝贝硬挺胀大到了极限,他的呼吸不由开始变得粗重低沉了起来。 祝秋云十多年未近男人,刚才洗浴时一时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抚摸起下体来,突然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不由一惊,猛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丁少秋,不由惊叫道:“少秋……”脑海中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他来的。 丁少秋的思绪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麽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娘,我该死……” 祝秋云浑身一震,顾不得自己不着一缕,爬出浴桶,向丁少秋走去。丁少秋厉声道:“别靠近我。”蓦地想起什么,举起右手,向自己双眼插去。 “少秋……”祝秋云一声凄呼,扑了过去,将丁少秋双手抱住。 丁少秋紧闭双眼,黯然道:“这双招子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罪有应得。” 祝秋云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她心中思忖道:“看来必须打开少秋心理的死结,他才能欢乐的活下去,看来必须如此,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打定主意,祝秋云反而镇静了下来,她见丁少秋还是紧闭双眼,于是低声问道:“少秋,你可是因为看见了娘的丑态,让你感到羞耻,所以才要自毁双眼?” 丁少秋嗫嚅着道:“不,娘,我虽然还是童男之身,但是我并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我知道您苦守了十八年,这种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 祝秋云接着问道:“那你是因为什么原因?” 丁少秋答道:“孩儿不该偷看娘的身体。” 祝秋云轻笑一声道:“少秋,就因为这你就要自毁双眼?你先睁开眼,听娘跟你说。” 丁少秋睁开眼,见祝秋云仍是浑身光溜溜的,忙将目光移到祝秋云脸上,不敢多看。祝秋云轻笑一声道:“秋儿,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吧?”丁少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祝秋云轻声道:“娘的身体,给你看了,原也无妨。” 丁少秋吃惊地道:“娘,你……” 祝秋云羞笑道:“你知道,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是很正常的。对于汉人来说,女人要遵从「三纲五常」,其中就有一条「夫死从子」,娘本来就是你的人,让你看看又有什么?” 丁少秋不由得目瞪口呆,祝秋云接着又道:“何况娘又老又丑,还怕你看不成?”她奇怪的眼神瞅著丁少秋,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 “不,娘,你真美……”丁少秋由衷地赞叹着,他看着自己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 “啊。”丁少秋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 “不行。”丁少秋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祝秋云偷偷的瞥着儿子,看到丁少秋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儿子是动了欲念。 “哎,这个冤家。”祝秋云樱唇主动吻上丁少秋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丁少秋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祝秋云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丁少秋,微微的喘息着。祝秋云害羞地把她的娇靥偎进了丁少秋的胸膛,并且伸出小手拉着丁少秋的手抚在她的酥乳上,丁少秋摸着祝秋云丰满浑圆的肥乳,感到她的心脏也跳动得和自己一样快,低头望着祝秋云娇艳的脸庞,不由自主地在她的乳房上搓揉了起来。 祝秋云的乳房接触到丁少秋的手掌,像是又澎涨得大了一些,奶头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绽开出娇艳的媚力。丁少秋一直到现在还是个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处男,首次享用到如此丰盛的美食,摸着她乳房的手传来一阵阵的悸动,胯下的大宝贝也被刺激得兴奋了起来。 祝秋云像梦呓似地哼道:“嗯……少秋……不……不……要怕……娘……也……不怕……唔……”祝秋云双手抱着丁少秋的腰,慢慢地往后面的床上躺了下来,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体,在室内柔和的烛光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粉嫩的肌肤,真教人疯狂。 丁少秋轻轻推倒祝秋云,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著脖子吻著挺耸的双峰,丁少秋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乳尖,逗得祝秋云浑身酥软,低喘娇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乳房,吻到了祝秋云平坦没有半点多馀脂肪的小腹,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祝秋云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丁少秋又再继续往下探索,深藏在乌黑草丛中神秘的花园,浓阴深处,芳草如茵,长满了祝秋云那丰满的阴阜。丁少秋小心地分开遮掩在桃源洞口的芳草,然後轻轻地掰开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但见红唇微张,桃瓣欲绽,两张肉壁微微张合,正中间的那粒肥嫩的阴蒂,颜色红嫩,鲜艳欲滴,还在微微颤动着。 丁少秋第一次这麽近观察女性的身体,好奇的用手轻轻触摸花瓣,祝秋云随即一抬下巴,千娇百媚地发出令人销魂蚀骨的咏叹呻吟。丁少秋手指感受著花瓣的湿润,发现她们正渐渐变硬。丁少秋已经忍无可忍,像饿虎扑羊般趴在祝秋云的身上,双手抱着她的香肩,嘴巴凑近祝秋云的小嘴,春情荡漾的祝秋云,也耐不住寂寞地把酌热的红唇印在丁少秋的嘴上,张开小嘴把小香舌伸入丁少秋的口里忘情地绕动着,并且强烈地吸吮著,像是要把丁少秋的唾液都吃进她嘴里一般。 直到俩人都快喘不过气来,这才分开来,祝秋云张开小嘴喘着气,丁少秋在她身上色急地道:“娘……我……我要……” 祝秋云娇媚地看着丁少秋的眼睛没有回答,丁少秋又忍不住地道:“娘……我要插……你的……小……小穴……” 欲望就像一团热切的火焰般,在丁少秋的体内燃烧着,丁少秋的大宝贝在祝秋云的小穴外面顶来顶去,一直徘徊在穴口无法插进,祝秋云的娇躯在丁少秋的身下扭来扭去,屁股也一直迎着丁少秋的大宝贝,无奈两、三次都过门不入,只让龟头碰到了她的阴唇就滑了开去。 祝秋云恍然大悟,知道丁少秋是初次,于是她伸出粉嫩的小手,握住了丁少秋的大宝贝,颤抖地对准了她流满淫水的小穴口,叫道:“唔……少秋……这里……就……就是……娘的……肉洞……了……快把……大宝贝……插……插进……来……吧……啊……” 丁少秋奉了祝秋云的旨意,屁股猛然地往下一压,只听祝秋云惨叫道:“哎……哎唷……停……停一下……少秋……你不……不要动……娘……好痛啊……你……停一……下……嘛……” 只见她粉脸煞白,娇靥流满了香汗,媚眼翻白,樱桃小嘴也哆嗦不已。丁少秋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大惊失色地急着道:“娘……怎……怎么了……” 祝秋云双手缠着丁少秋的脖子,两只白雪般的大腿也钩住了丁少秋的臀部,温柔地道:“少秋……你的宝贝……太……太大了……娘……荒芜……太久……有些……受不了……你先……不要动……等……娘……习惯一下……就好了……傻孩子……娘被你……整惨了……小穴……好像……被你……戳裂了……” 丁少秋感到大宝贝被祝秋云的小穴挟得紧紧的,好像有一股快乐的电流通过了丁少秋的全身,第一次体验到和女人性交的滋味,频频地喘着气,伏在祝秋云温暖的胴体上。他听祝秋云如此说,忙抬起上身,向他们两人结合的地方看去,只见祝秋云那娇嫩的花瓣被撑得向两边裂开,迷人的小洞口也被胀得鼓鼓的,紧紧地箍着自己的宝贝根:“娘,对不起,您教教我,现在该怎麽办?” “你先轻轻抽送,慢慢摩擦,再吻我,摸我。”丁少秋依计而行,下面在轻轻地抽送摩擦,上面吻祝秋云的柔唇,吮著祝秋云的香舌,中间抚著她的丰乳,尖尖的乳头被揉得坚硬而挺立起来。 过了一会,祝秋云舒开了眉头好了一些,绕在丁少秋背后的大腿用力地把丁少秋的屁股压下来,直到丁少秋的大宝贝整根陷入了她的小穴里,她才满足地轻吁了一口气,扭动着肥嫩的大屁股,娇声叫着道:“啊……好涨……乖儿子……少秋……痒……痒死了……快……快点动……娘要你……”祝秋云渐渐地扭动柳腰,摆动玉臀,迎送、闪合、翻腾、扭摆,配合丁少秋的动作,迎合凑送。 “唔……呀……好……好胀……好舒服……唷……乖儿子……呀……娘……好……好酸喔……酥……酥麻死……了……少秋……你的……宝贝……真大……会把……娘……奸死了……嗯……嗯……” 听了祝秋云的淫浪荡的浪叫声,不由得使丁少秋尽情地晃动着屁股,让大宝贝在她的小穴中一进一出地插干了起来。祝秋云在丁少秋身下也努力地扭动挺耸着她的大肥臀,使丁少秋感到无限美妙的快感,周身的毛孔几乎都爽得张开了。 祝秋云愉快地张着小嘴呢喃着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丁少秋的下身和祝秋云的小腹连接处,每当整根大宝贝被淫水涟涟的小浪穴吞进去时,激烈的动作所引起的阴毛磨擦声,听起来也相当的悦耳。 插干的速度和力量,随着丁少秋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酥麻的快感,使丁少秋不由得边干边道:“喔……娘……我……我好爽……喔……你的……小……小穴……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啊……太美了……小穴穴……娘……能和你……欢好……真……爽……” 祝秋云被丁少秋干得也加大了她肥臀扭摆的幅度,整个丰满的大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蚌不停,温湿的阴道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丁少秋的大龟头,淫水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地从她的小穴里倾泄出来,无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祝秋云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著丁少秋插干的速度,小嘴里大叫着。 “哎……哎呀……好儿子……你干得……娘……美……美死了……娘的……命……要交给……你了……唔……花心好……好美……喔……唷……唷……好麻……又痒……又爽……我……娘要……要丢精……了……啊……啊……娘……丢……丢……给……大……宝贝儿子……了……喔……喔……” 祝秋云的身子急促地耸动及颤抖着,媚眼紧闭、娇靥酡红、小穴深处也颤颤地吸吮着,连连泄出了大股大股的阴精,浪得昏迷迷地躺着不能动弹。见她如此,丁少秋也只好休兵停战,把玩着她胸前尖挺丰满的玉乳,玩到爱煞处,忍不住低头在那鲜红挺凸的奶头上吸吮了起来。 祝秋云被丁少秋舐乳吻咬的动作弄得又舒适、又难过的春情荡漾,娇喘连连;小腹底下那湿淋淋、滑嫩嫩的阴唇上,有丁少秋的肥大龟头在旋转磨擦着,更始得她全身酥麻、急得媚眼横飞、骚浪透骨地在丁少秋身下扭舞着娇躯,小嘴里更是不时地传出一两声浪媚迷人的婉转呻吟。 丁少秋的大宝贝在深深干进祝秋云小穴里的花心时,总不忘在她的子宫口磨几下,然后猛地抽出了一大半,用宝贝在她的穴口磨磨,再狠狠地插干进去,浪水在他们母子的下身处发出了「啧」、「啧」的声音。祝秋云的两条玉腿上举,勾缠在丁少秋的腰背上,使她紧凑迷人的小肥穴更是突出地迎向丁少秋的大宝贝,两条玉臂更是死命地搂住丁少秋的脖子,娇躯也不停地上下左右浪扭着,迷人的哼声叫个不停。 “啊……啊……我……娘的……宝贝……儿子……娘……要……被……被你的……大……大宝贝……干……死了……喔……真……真好……你……插……插得……娘……要舒服……极了……嗯……嗯……娘的小……小穴……里……又酸……又……又涨……” “啊……娘的……好……好儿子……你……要把……娘……插……插上天了……喔……好……好爽……唉唷……小冤家……娘……的……乖……宝宝……你真会干……插……插得……你的……娘……好快活……唷……喔……喔……不行了……娘……娘又……要流……流……出来……了……小穴……受……受不了……啊……喔……” 祝秋云连续叫了一刻钟,小穴穴里也连连泄了四次,滑腻腻的淫水由她的阴唇往外淌着,顺着肥美的屁股沟向下浸满了洁白的床单。丁少秋把尚未泄精的大宝贝拔出了她微微红肿的阴户口,只见又是一堆堆半透明的淫液从她的小穴里流了出来,看来这一阵狠插猛干的结果,引动了祝秋云贞淑外表下的骚浪和淫荡,使她不顾一切地和自己亲生的儿子纵欲狂欢。 为了让她忘不了这激情的一刻,也为了让这次的插干使她刻骨铭心,丁少秋强忍着泄精的快感,将大宝贝再度插进祝秋云肥嫩的小穴穴里,使劲地在她娇媚迷人的浪肉上,勇猛、快速、疯狂地插弄着,卧房里一阵娇媚骚荡的叫床声、浪水被俩人器官磨擦产生的「唧」、「唧」声,谱成了一首世上最动人的淫浪交响曲。 祝秋云在长久的性饥渴后获得解放的喜悦,使她的玉体嫩肉微颤,媚眼微眯,射出迷人的视线,搔首弄姿,媚惑异性的荡态,骚淫毕露,勾魂夺魄,妖冶迷人。尤其在丁少秋身下婉转娇啼的她,雪白肥隆的玉臀随着丁少秋的插弄摇摆着,高耸柔嫩的双峰在丁少秋眼前摇晃着,更是使丁少秋魂飞魄散,心旌猛摇,欲火炽热地高烧着。 丁少秋插着插着,大宝贝被祝秋云的淫水浸得更是粗壮肥大地在她的小穴中深深浅浅、急急慢慢地抽插着。丁少秋以无畏的大宝贝捣插挺顶、狂干急抽、斜入直出地猛操着祝秋云的小穴,直干得她阴唇如蚌含珠,花心也被丁少秋顶得浪肉直抖,弄得祝秋云摇臀摆腰,淫水不停地往外狂流着,这时的她已泄得进入了虚脱的状态,爽得不知身在何处,心在何方,肉体的刺激让她陶醉在母子交欢的淫乐之中。这一刻的甜蜜、快乐、舒畅和满足,使她欲仙欲死,恐怕一辈子也忘不了啦。 丁少秋边插干她的小穴,边爱怜地吻着她的娇靥,轻轻地道:“娘,你的浪水真多啊。” 祝秋云不依地撒娇着道:“嗯……少秋……都是……你……害得……娘……流……这么多……喔……大宝贝……乖儿……冤家……娘……要……被你……捣散了……啊……唉呀……” 丁少秋快意地道:“娘,少秋今天要干得你浪水流光。” 祝秋云道:“唉……呀……嗯……哼哼……乖儿……你……真的……狠心把……娘……整得……不……成人形……了……唉呀……你坏嘛……” 丁少秋接着道:“谁叫你要长得这么娇美迷人?媚态动人,又骚又浪,在床上又是这么会摇会晃,怎么不教少秋爱得发狂呢?” 祝秋云淫浪地道:“唔……唔……乖宝宝……娘……要……浪……浪死了……冤家……啊……你真……要了娘的……命了……嗯……好儿……子……你是……娘的……克星……你的……大宝贝……又粗……又……又长……比铁还……还……硬……干得娘……舒服……死了……心肝……宝贝……啊……啊……娘……快活……不成了……宝宝……娘要……被……被你……干……死了……” 祝秋云可以说是骚劲透骨,被丁少秋粗长壮硕的大宝贝干得不知东南西北,淫水狂流,睁眼舒眉,肥臀狂摆,花心开开合合,娇喘嘘嘘,淫态百出,浪劲迷人。虽然被丁少秋干得快要昏过去了,却还是在疲累中打起十二分精神,奋力地迎战着。祝秋云跷起双腿搭在丁少秋肩上,阴户挺了上来,丁少秋用手抬著祝秋云的玉臀,抽送的速度逐渐加快,每一次都深深的刺激著祝秋云神秘之地。 “好孩子……太舒服了……你真会干娘……”祝秋云被一波波愉悦的快感冲击著,开始忘情地宛转娇吟。丁少秋把速度增至极限,持续的动作着。 秋云使出浑身解数,阴户加紧了运动,一吸一吮,吞进吐出,丁少秋的龟头感到像是被牙齿咬着似的。接着,祝秋云的整个阴壁都活动了,一紧一松的自然收缩著,丁少秋浑身麻酥酥的,似万蚁钻动,热血沸腾,如升云端,飘飘欲仙:“娘……好舒服……我要泄了……” “啊……啊……好儿子……娘不行了……你真要把娘弄上天了……”祝秋云浑身一阵抖颤,肉壁急促的收缩,突然间尖叫一声,全身随即僵硬,强烈高潮的袭击而来,全身颤抖不已,充满快感余韵不断的持续。 丁少秋感觉洞穴内壁一阵蠕动,一股前所未有的冲动从小腹升起,一阵痉挛,龟头上一阵酥麻,在她花心上猛揉几下,大宝贝在她的小穴里火热地跳动了几下,大龟头涨得伸入了她的子宫里,受了一阵烫热的刺激,加上祝秋云有意无意地缩紧阴道的吸力,一股滚烫的阳精,猛然射进了祝秋云的子宫深处,使她又再度起了一阵颤抖,两具滚烫的肉体同时酥麻酸痒地陶醉在这肉体交欢的淫欲之中。 丁少秋瘫软地伏在祝秋云的玉体上,祝秋云舒展玉臂,紧紧地搂著丁少秋,抚著丁少秋的背,吻着丁少秋的唇:“终於解开了少秋的心结。”祝秋云如愿以偿地吐了口气,带著满足的微笑沈沈地睡去。慈祥、和蔼、娇豔、妩媚,风情万种,仪态万千。丁少秋痴痴地望著这位身为他亲生母亲,而又对他投怀送抱奉献肉体的绝世佳人,不禁引起了无限的遐思绮念。 ※※※※※※※※※※※※※※※※※※※※※※※※※※※※※※※※※※※※※※ 翌日两人醒来,却是已近晌午,两人连忙起床穿衣,祝秋云叹口气道:“完了,都快正午了,她们肯定全知道了……” 丁少秋经过昨晚之事后,倒像是什么都放开了,闻言道:“娘,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迟早还不得被人知道?” 祝秋云红着脸道:“我倒没什么,只是你……” 丁少秋摇摇头道:“娘,我倒想明白了,你这十八年过的什么日子,我能想得到,难道我不该好好补偿您吗?” 祝秋云道:“娘现在倒后悔了,一个不好,娘可能会毁了你啊。” 丁少秋道:“娘,你别瞎担心,再说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啊。本来刚开始时,我还有一种负罪感,但是现在我却想明白了,完全是一种心结在作怪,娘,你不会反而怕了吧?” 祝秋云羞红着脸道:“娘都让你那样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丁少秋低声道:“那好,我今天晚上再来找娘。”不待祝秋云答话,开门而出。祝秋云本欲开口叫他,但想了一想又止住了,不由得望着他的背影出神。 ※※※※※※※※※※※※※※※※※※※※※※※※※※※※※※※※※※※※※※ 夜幕降临,丁少秋如约来到祝秋云的房中,祝秋云果然已经等待多时,浑身只穿着白色的睡衣。经过短暂的拥吻之后,丁少秋解开祝秋云纯白的睡衣,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玉乳,正如「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 丁少秋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玉乳含了个满口,然后他含住乳房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直到嘴中仅有莲子大小的乳珠,丁少秋遂噙含住乳头如饥似渴地吸吮起来,不时他还用舌头舔着环绕在乳珠周围粉红的乳晕,他手也没歇着,在另一丰乳上恣意地揉按玩弄着。 祝秋云被他弄得心旌摇荡,乳房麻痒不已,呼吸不平。丁少秋愈弄淫兴愈增,他将舌头抵压住乳头在上面打圈似的舔舐着,不时还用牙齿咬住乳珠轻轻地磨咬几下。他揉按另一玉乳的手在更为用力揉按的同时,还用手指夹住乳头揉擦着。 丁少秋吸吮舔舐揉擦下,祝秋云珠圆小巧的乳珠渐渐地挺胀起来,变得硬梆梆的了。他遂又换一乳珠吸吮舔舐,弄得祝秋云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女人内心深处的情欲被激起。 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床上慢慢地蠕动着,芳口浅呻底吟道:“喔……痒死了……少秋……别吸了……娘好痒……”血气正旺的丁少秋听到这娇语春声,目睹祝秋云千娇百媚,隐含春意的玉颊,他欲火高涨,宝贝忽地硬挺起来,硬梆梆地顶压在她柔软温热的玉腹上,他激动地愈加用力地吸吮舔舐着嫩乳。 祝秋云本已是春心大动,骚痒附体了,现再被丁少秋灼热硬实的宝贝一顶压,春心是荡漾不已,更觉浑身麻痒难当,尤其是下体那桃源洞穴感到无比的空虚和骚痒。她那本就很是丰盈的乳房,在经过丁少秋的这番吸吮刺激后,迅速膨胀起来比原来更为丰满饱胀,粉红的乳晕迅速向四周扩散,珠圆小巧的乳珠也由原来的浅粉红色转变成鲜红色。 祝秋云呼吸急促地喘息着,樱口低声叫痒不已:“少秋,求求你别吸了,好孩子,娘快痒死了,啊,好痒。快进来。”异痒附体的娇躯在榻上蠕动得更为厉害。吸吮舔舐嫩乳的丁少秋此刻也是欲火攻心,忍不住了。他起身,挺起超愈常人的宝贝,对准祝秋云春潮泛滥的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直插入穴。 祝秋云只觉这一插,肉穴中的骚痒顿无,一股甜美的快感直上心头。祝秋云爽得雪白细腻的酥胸一挺,粉颈一伸,螓首翘起,樱口半张,「啊」地愉悦地娇吟一声。早已是迫不及待的丁少秋,将粗壮的宝贝在祝秋云湿润温暖的销魂肉洞中,抽插不已。在一阵阵妙不可言的快感冲击下,祝秋云埋藏在脑海中沉没已久的性经验全苏醒过来。 祝秋云微微娇喘着,挺起丰润白腻的肥臀来配合丁少秋的抽插。可能是太久没弄了的缘故,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生疏,配合得不是很好。丁少秋宝贝向下插入时,她粉臀却下沉,肉穴又未对准丁少秋的宝贝。丁少秋抽出时,她玉臀一阵乱摇。如此弄得丁少秋的宝贝不时插了个空,不是插在祝秋云的小腹上,就是插在祝秋云大腿根部的股沟上或肉阜上,有时还从美妙的肉穴中滑了出来。 丁少秋急了,双手按住祝秋云滑腻富有弹性的粉臀道:“娘,你别动。” 祝秋云道:“少秋,你等一下就知道娘动的好处了。”她纤纤玉手拔开丁少秋的手,继续挺动着丰臀。在又经过数次失败后,祝秋云配合得较为成功了。 丁少秋宝贝向下一插,她就适时地翘起白净圆润的玉臀对准宝贝迎合上去,让丁少秋的宝贝插了个结结实实。宝贝抽出时,她美臀向后一退,使嫩穴四壁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龟头。如此丁少秋只觉省力不少,下体不要像以前那样压下去,就能将宝贝插入到祝秋云蜜穴的深处,并且宝贝与嫩穴四壁的摩擦力度也增强了,快感倍增,一阵阵无法言喻的快感直涌心头。 丁少秋欢愉地道:“娘……你……你动得……真好……真爽……啊……”祝秋云何尝也不是更爽了,她眉目间春意隐现,莹白的娇容绯红,唇边含笑道:“宝贝,娘没骗你吧,你就只管用力就是了。” 丁少秋屁股在上一高一底地动着,祝秋云挺翘白腻的肥臀在下频频起伏,全力迎合丁少秋的抽插。俩男女皆舒爽不已,渐入佳境,终于在一股股欲仙欲死的快感席卷下,这母子俩又畅快地泄身了。 ※※※※※※※※※※※※※※※※※※※※※※※※※※※※※※※※※※※※※※ 丁少秋想起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于是问道:“娘,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青佩?” 祝秋云笑道:“还不是你这小坏蛋惹的祸。”看丁少秋一脸茫然,祝秋云忍住笑道:“是这样的,护花门这九个女弟子,平日都是只知练功习武,但不想你来之后,却让她们心神不宁。这也正常,她们早到了怀春的年龄。本来我准备将秋霜许配给你,但是对其他人来说,未免不公平。所以,我就让她们公平竞争,从今天开始,她们轮流照顾你的起居。既是让你了解她们,也是让她们了解你,等过了一段时间之后,你们都彼此了解之后,到时候我再为你们做主。” 丁少秋有些犹豫道:“娘,我以前也结识过一些女孩子。” 祝秋云笑道:“这我想得到,少秋,娘并没有限制你娶多少个,只要她们合得来就行。” 丁少秋感激地道:“娘,你真好。” 祝秋云笑道:“但是有两点条件,你必须答应我。” 丁少秋疑惑地道:“什么条件?” 祝秋云道:“这第一件是,不管你娶谁,你必须要是真心喜欢她,不能辜负人家的情意。” 丁少秋点点头道:“这我当然能做到,我不会是负心之人。” 祝秋云点点头道:“这就好,你再听着,这第二点就是,在我给你们做主之前,我这九名弟子,你不能坏了她们的身子。当然,搂搂抱抱、亲个嘴什么的,我不干涉。” 丁少秋点头道:“我答应娘。” 祝秋云接着道:“我还有事,想和你说。” 丁少秋奇道:“什么事情?娘尽管说。” 祝秋云迟疑了一下道:“是有关你大姨、二姨、三姨的事,你也知道,她们为了「护花门」,蹉跎至今,每每想至此,我都觉得对不起她们。” 丁少秋反应极快:“娘是想让我……”顿了一顿道:“三位阿姨能愿意吗?” 祝秋云不答反问道:“你先说你自己愿意吗?” 丁少秋点头道:“我当然愿意,只怕……” 祝秋云道:“你愿意就行,其他的事情就交给娘去办。” 丁少秋道:“等江湖事了,到时候我们归隐山林,我一定会让娘和三位阿姨快乐地渡过下半生……啊……应该还有一个人。”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人。 祝秋云奇道:“还有谁?” 丁少秋道:“大伯母,娘,你还记得吗?” 祝秋云点头道:“我当然记得大嫂了,你不用说,我也可以想得到,这些年来,她就是你的亲娘,是不是?” 丁少秋点点头道:“大伯父的去世,必定让大伯母伤心欲绝,只是大伯母她……” 祝秋云接着道:“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助你达成心愿。” 丁少秋感激地道:“娘,真是太谢谢你了。” 祝秋云娇笑道:“到时候对三位师姐可要温柔些啊,她们还是处子之身啊。”当下将处女开苞的注意事项给丁少秋上了一课。 丁少秋听完之后,想起昨晚祝秋云疼痛之事,不由心存疑问地道:“娘,昨晚我插入时,您怎么会疼?” 祝秋云闻言白皙的娇颜霞烧,娇声道:“你这孩子哪来这么多的问题。” 丁少秋笑道:“孩儿不懂当然得你咯。” 祝秋云道:“这个问题你可以不要弄懂。” 丁少秋道:“娘,你就告诉我吧,你不说我就乱动了。”丁少秋挺起仍是坚硬似铁、插在祝秋云销魂肉洞中的宝贝,就欲动起来。 祝秋云忙道:“你别动,娘告诉你。”丁少秋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看着祝秋云。祝秋云含水双眸一看丁少秋,娇声道:“你呀,真是娘命中的克星。”祝秋云嫩滑皓白的玉颊羞红,心儿轻轻地跳动,轻声道:“你的宝贝又粗又壮,娘的阴道本来就小,从未被你这么大的宝贝插过,又这么多年没弄了,你插进来娘自然是有些疼。” 丁少秋一听是自己宝贝太大,不由问道:“那娘是否喜欢我的宝贝。” 祝秋云媚眼流春,含羞带怯地看了眼丁少秋,道:“傻孩子,娘怎么会不喜欢?要知道娘虽然有些疼,但是娘获得的快感是远胜于这疼的。有哪个女人不喜欢被特大号的宝贝插呢?当然如果是处子的话,第一次会辛苦些。想不到我的小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本钱,娘好高兴。”这番话祝秋云说的是极轻极快。道完此言,祝秋云心中涌起一股强大的羞意,芳心骤跳,凝脂般白腻的娇靥羞红得恍如涂了层胭脂,艳如桃李。她螓首转向一边,不再看丁少秋。 丁少秋心中自是无比的欣喜,他见祝秋云这媚若娇花,使人陶醉的羞态,童心忽起,他装作未听真切的低下头,附耳在祝秋云樱桃小嘴边问道:“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 祝秋云娇声道:“谁要你没听清,羞死人了,我可不说了。” 丁少秋求道:“好娘,你就再说一次吧,这次我一定听清。”祝秋云无可奈何,遂又羞红着脸,强抑制着心中的无比羞意将方才的话又说了一次。 祝秋云说完后,美眸瞥见丁少秋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娇劲大发,粉拳捶打着丁少秋娇嗔道:“少秋,你好坏,骗娘。”此时此刻的祝秋云哪里还像是丁少秋的娘,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丁少秋笑道:“我怎么又骗你了。”祝秋云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丁少秋笑道:“那就罚我让娘再尝尝儿子的大宝贝。”丁少秋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插。 这次祝秋云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丁少秋插空和让丁少秋的宝贝从肉穴中滑出。母子俩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丁少秋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祝秋云的销魂肉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祝秋云嫩穴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丁少秋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穴,在刚好仅有小半截龟头在肉穴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穴深处一插。 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肉穴四壁的娇嫩敏感的阴肉,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强有力地刮磨。祝秋云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少秋……啊……喔……哦……你……你插得娘……好爽……宝贝……用力……”她玉臀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丁少秋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穴中的蜜液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 丁少秋眼见祝秋云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祝秋云暖暖的湿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肉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环绕在龟头四周凸起肉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祝秋云娇嫩敏感的蜜穴四壁,而蜜穴四壁的嫩肉,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龟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 母子俩高潮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母子俩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母子俩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祝秋云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乳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丁少秋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母子俩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母子俩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母子俩弄得最久的一次。 ※※※※※※※※※※※※※※※※※※※※※※※※※※※※※※※※※※※※※※ 母子俩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祝秋云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祝秋云看见丁少秋额头遍是汗珠,黑发湿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丁少秋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丁少秋,温柔地道:“少秋,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丁少秋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祝秋云慈蔼地一笑道:“你这孩子来是贪。”母子俩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 祝秋云感觉粉臀、大腿里侧及阴部,被阴液浸润得湿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少秋,起来。” 丁少秋道:“起来,干什么?” 祝秋云桃腮微红道:“娘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祝秋云这一说,丁少秋也感到浑身汗湿湿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我也要洗澡。” 祝秋云道:“那娘去给你烧水。”祝秋云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烧好水道:“少秋,水好了。”丁少秋进入浴盆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 祝秋云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儿子在上面疯狂了两个时辰的、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阴液和阳精的秽液,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阴毛。祝秋云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另铺上一床绣有连理枝的粉红的床单,枕头也换成了绣着鸳鸯戏水的双人枕。 换好后,丁少秋已洗了澡出来道:“娘,你去洗吧。啊,换了新床单,好漂亮。”他立躺倒在床上。祝秋云道:“少秋,你躺着休息,娘去洗澡。”她转身进了浴室。 祝秋云很快就洗了澡,散披在圆润白皙的香肩上湿淋淋的黑发,凹凸有致、光洁如玉的娇躯,一丝不挂的走进卧室。丁少秋看见娘洁白如玉的娇容,由于刚洗了澡而变得红润迷人,容光明艳。她婀娜多姿的身姿上下,柔肌滑肤,晶莹如玉毫无瑕疵,欺霜塞雪凝脂般滑腻的酥胸上,傲挺的一对玉乳结实饱满洁白,挺翘在乳房顶上的乳珠红玛瑙般鲜红诱人。 玉腰纤细,粉臀圆润而丰挺,一双玉腿匀称而修长,两只大腿之间毫无一点空隙,紧紧的合并在一起。平滑如玉、无一分赘肉的小腹下,是那令人心荡神驰的神秘的三角地区。此刻,覆盖着隆起如丘丰满的阴阜、郁郁葱葱漆黑的阴毛,湿淋淋的散贴在阴阜四边,肥厚腥红的大阴唇犹半张开着,平时隐藏在大阴唇下红腻细薄的小阴唇及珠圆殷红的阴蒂皆一一可见。 祝秋云见儿子的星目色迷迷地上下看着自己,她心中羞意油然而生,俏脸飞红,纤纤玉手一伸遮掩住芳草萋萋鹦鹉洲,难为情地娇羞道:“少秋,不许你这样看娘。” 丁少秋虽然已和祝秋云赤裸裸的翻云覆雨多次,但是从未及这样细看。此刻,看来只令他心猿意马,欲念萌发,胯间的宝贝渐渐地充血胀硬,片刻就金枪高举雄纠纠的竖立起来,挺翘在胯下。丁少秋翻身而起,挺起昂首挺胸的宝贝笑道:“我不但要看,还要插。” 祝秋云媚眼看见那龟眼怒张赤红的宝贝,春心荡漾,淫兴也起。但她却道:“少秋,现在不行,你不能太累。” 丁少秋道:“我不累,娘。”他抱着祝秋云肤如凝脂晶莹剔透的玉体,就向床而去,他烫如火碳坚硬似铁的宝贝,一挺一挺地顶撞着祝秋云平坦光滑的玉腹、滑腻白嫩的大腿和肥腻多肉敏感的阴阜。顶得祝秋云顶撞芳心如秋千般摇荡,欲火攻心,浑身骚痒。 祝秋云曲线玲珑粉妆玉琢的胴体主动向床上一倒,珠圆玉润颀长的嫩腿向两边一张,妙态毕呈,春光尽泻。祝秋云美艳娇丽的玉靥春意流动,杏眼含春看着丁少秋,媚声道:“小坏家伙,还不快来。”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美妙娇躯,丁少秋哪还忍得住,一跃上床,他跪在祝秋云敞开的粉腿间,涨红滚圆的大龟头对准桃源洞穴屁股一挺,由于已弄过八次祝秋云紧小的嫩穴已较能适应丁少秋超愈常人的大宝贝了。故而,丁少秋大龟头直顶开肥厚柔软的大阴唇及肉穴口柔嫩的小阴唇,「噗滋」一声大龟头,一路摩擦着肉穴四壁的阴肉直插顺利地到底。 祝秋云嫣红的香唇一张「啊」地娇唤出声,娇靥浮现出甜美的笑容,舒爽地接纳了宝贝的插入,母子俩再次赴巫山行云布雨了,久久方才无比畅美地云收雨歇。俩男女一夜春宵,尽情承欢,直到四更母子俩方才疲倦地沉沉入睡。 -------------------------------------------------------------------------------- 韦春芳 韦春芳《鹿鼎记淫传——淫荡婊子韦春芳》 扬州城自古为繁华胜地,清朝康熙初年,扬州瘦西湖畔的鸣玉坊乃青楼名妓汇聚之所,华灯初上,鸣玉坊,隐隐只听得各处门户中传出箫鼓丝竹,夹着猜拳唱曲、呼五喝六。 其中丽春院中正在大排筳席,一名盐商正急色地拉着一名标緻的年轻妓女小青,要到厢房里玩乐,经过东厢房时,里面刚好传出一阵消魂蚀骨的淫浪叫声: 「啊……乖儿子……亲儿子……干得娘好快活……好幸福……哦……哦…… 再来……再用力干……娘的骚穴……你的大鸡巴……真大……真要命……干死亲娘了……哦……乖儿子……哎唷……亲儿子……我被你操得好爽……哎唷……哎哦……亲儿子……哦哦……哦……亲儿子……哎唷喂……好爽啊……娘要泄给你了……啊……大鸡巴儿子……」 这盐商一听大惊失色,但鸡巴反而更硬了,他向小青问道:「这房里真的是儿子在干亲娘吗?」 小青笑道:「当然是啊!有些客人想要干他亲娘,可是又不敢,只好到我们这玩。这些客人就是由房里的春芳姐负责,我们春芳姐叫的真浪啊,玩过的客人都说好。」 那盐商一听反而软了下来,因为他的娘亲是一个又老又肥的女人,他自然无法产生兴緻,急忙拉着小青,到另一厢房里一展雄风。 而东厢房里三十二岁的中年妓女韦春芳,正全身赤裸的趴在床上,挺起丰腴结实的大白屁股,让男人从背后插入阳具不停地抽送,韦春芳也乐得频频发出淫叫浪吟。仔细一看,三十二岁的韦春芳一双有匀称的曲线的修长美腿,而且乳房和臀部的丰满度,以及柔和的曲线,显然超过一般年轻的妓女,是一副丰满艳丽的成熟胴体。 男子反而十分年轻,身材中等,但是却有一支傲人的大阳具,贪婪的男子不满足於只有插浪穴,双手从韦春芳背后向前一探,抓住韦春芳正前后晃动的大奶子,男子露出陶醉的表情,在微微汗湿的乳房上又揉又捏,竟然还揉出奶水。韦春芳的骨头彷彿都酥了、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但她嘴里的呻吟却是越叫越响亮,越叫越淫秽不堪。 「啊……大鸡巴儿子……太好了……干死你娘……啊……好舒服……哦…… 娘爽死了……哦……娘……又泄了……啊……心肝宝贝……再来……用力肏…… 娘的骚穴……」 那男子立即抽出被淫水浸湿而油亮亮、湿淋淋的大鸡巴,让韦春芳仰躺在床上,这才能一窥全豹,韦春芳有着傲立如山的双峰,圆滚滚、饱涨涨,两点嫣红的乳头不大不小,正好配上她那丰满坚挺的大奶子。 雪白的香肩、纤细的腰身、浑圆的双臀、修长的大腿,无一不是诱人再度光顾的利器,在她浓密而集中的倒三角型阴毛底下,有一张鲜红欲滴的淫嘴浪穴,佈满了韦春芳刚刚才泄出的阴精,正闪闪发光极为淫浪猥亵,而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更是瀰漫了全屋。 韦春芳才仰面躺下,那男子立即便趴了上去,大阳具熟练地顺着肉缝向下一撩,韦春芳也伸出玉手向下拨开自己的大阴唇,大阳具顿时破体而入,穴内充盈的淫水竟被大阳具给挤了出来,可见得那男子的巨大阳具已经完全充实韦春芳那鲜红的阴户,毫无半点余裕,插得韦春芳又酥又麻,放纵地发出淫乐的浪叫声。 男子一面扭送着屁股,一面压在韦春芳的胴体上,在她的耳边说:「娘啊,你都泄了三次,还要玩的话我是没关系,但如果生意上门了,你应付得来吗?」 韦春芳娇喘嘘嘘的说:「小宝……你不用担心……这几天朝廷正……在抓天地会的人,丽春院的生意……也跟着不好,前一阵子娘都只跟你玩……两回,那骚穴还饿得很……今天可要好好的……吃到饱玩到爽……让这浪穴充满真儿子的精水!」 (二) 原来东厢房里这一对男女,不是假母子,而是货真价实的儿子肏娘亲,韦春芳是丽春院过气的红牌妓女,年轻时生了个儿子韦小宝,当时韦春芳恩客众多,所以连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知道,就这样子一直养着,直到韦小宝十三岁时。 有一日韦春芳睡醒之后,竟然发现身上多了一只手,还是穿过肚兜直接握住奶子的手,而且屁股后还紧紧顶着一根硬梆梆的肉棒。韦春芳一想便知道是儿子韦小宝长大了,对女人的身体产生兴趣,所以在半夜里偷摸娘亲的胸部,又舍不得抽出手来,自然泄了底。 突然韦春芳灵机一动,心想自己年华渐去,生意大不如昔,四、五天才接一次客,而丽春院里又进了一批年轻貌美的姑娘,自己马上就要没生意了,何况韦春芳自知性欲旺盛,以前客人多时还怕客人不够力、搞不爽,现在客人少了,变成有人插穴就很好了,浪穴是痒得要命,恨不得天天有人光顾她。 现在有一根现成的肉棒,韦春芳又怎会不动心呢?而且她还可以用母子乱伦这个题材来招揽客人,所以她也不客气反手一探,握住儿子坚硬地鸡巴,心中暗喜:「儿子的鸡巴可不小啊,而且又长又热,插进穴里一定很舒服。」想入非非的韦春芳亵裤就已经湿了一片,她立刻将儿子韦小宝的鸡巴从宽松的短裤底下拉出来,再将自己的亵裤掀开一角,露出肥凸凸、湿淋淋的成熟美穴。 她专吃这行饭,对於男女鱼水之欢的技巧无比纯熟,只见她一手抓住儿子的硬鸡巴顶住自己的淫穴入口,雪白的大屁股向后耸动了几下,儿子韦小宝的处子之身就被娘亲韦春芳取回了。 《2》这韦春芳的淫穴不但生下了韦小宝,还让十三岁的韦小宝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 直到阳具完全插入娘亲的淫穴中,韦春芳心满意足的喘了一口气,接着浪浪地哼了起来,自然把儿子吵醒过来。韦小宝醒来尚不知发生何事,只见娘亲仍是背对着自己,不禁问道:「娘,你怎么了?」 韦春芳假意斥骂:「你这个小王八蛋,放着丽春院里那么多红阿姑,你不去偷嫖,竟然偷嫖你娘。」 韦小宝闻言呆了一下问道:「娘啊,我没有呀!」 韦春芳心中暗喜,但仍斥道:「那么你这小王八蛋的手放在哪里,小鸡鸡又插在哪里?」说完还故意扭着肥美的屁股,套弄儿子的肉棒。 韦小宝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他的手在娘亲的肚兜内忘了拿出来也就算了,他的鸡巴竟然从裤底钻了出来,还钻进娘亲平常吃饭的傢伙。虽然韦小宝是个小无赖,也喜欢偷窥娘亲接客时被嫖客肏的淫荡模样,甚至於也梦想能尝一尝娘亲淫穴的美味,但是他也知道娘亲是他不能肏的,否则是败坏名声乱伦的恶行,所以他只好趁娘亲熟睡之际,偷偷摸她两把,不敢做进一步的行为。 而现在就算是色胆包天的韦小宝也慌张起来,紧张的问:「娘,怎么办?这该怎么办才好呀!」 韦春芳假意道:「啊,真是冤家,生你还要让你嫖,一次是乱伦,二次也是乱伦,娘以后没客人时就便宜你了,让你白嫖。」接着又用娇媚无比的声音说:「既然进来了,就别急着出去,娘的小穴已经让你的鸡巴玩出火,浪得很,你要是没让娘退一退火,今天就别想下床去。」 韦小宝这一听真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娘亲竟然肯和儿子肏穴,喜的是自己终於得偿所望,可以一尝娘亲淫穴的美味,胆子自然也大了起来,说道:「娘呀,那么我就不客气了!」手也不安份地游移,在娘亲韦春芳的双乳搓揉起来,另外一手也解开娘亲的肚兜,韦春芳两粒浑圆硕大的坚挺奶子就好似重获自由般,高兴的弹了出来。 韦小宝一手各抓着一粒奶子,在娘亲韦春芳的双乳不断地搓揉夹捏,心里可快活极了;韦春芳亦是久旱逢甘霖,乐得她晕陶陶地,嘴里浪哼着,大白屁股也不停地扭动着,促使着儿子韦小宝也挺着硬梆梆的鸡巴,在娘亲阅人无数的销魂穴里抽送不休。 韦小宝乐得大叫:「娘呀,我舒服死了!鸡巴从来没有这么爽过,好像泡在热水里而且又紧又热,你的大奶子也是又软又挺,揉起来可舒服极了!」 韦春芳淫笑道:「现在你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嫖妓了吧?娘还有很多更利害的功夫绝技,就怕你受不了,一下子就射出来,那样娘的骚穴可就要痒死了!」 果然经过没多久,韦小宝状若疯狂,双手紧紧抓着娘亲韦春芳的一对美乳猛揉,屁股挺着飞快,硬梆梆的鸡巴不断在娘的骚穴进进出出,哼叫连连,便将生命中的第一道甘霖,射入娘亲韦春芳乾涸已久的诱人浪穴。 一时之间,在这房间里只听到韦小宝急促的喘息声,象徵乱伦的精液沾满了韦春芳两片肥美的大阴唇,不仅如此,由於骚穴不停收缩的缘故,从骚穴口也流出了很多儿子的精液和娘亲爱液的混合液。当这些白浊的液体流到韦春芳的膝盖时,韦春芳突然起身面向儿子韦小宝。 韦春芳裸露着乳房,亵裤掀到一半,一副妖艳姿态,她取下发髻上的发夹,甩了甩头,乌溜溜的长发就垂到肩上,还有几根长发因为脸上的汗水而黏在脸庞上。 韦春芳好像对儿子韦小宝的持久力感到不满,在妖媚的眼神下所呈现出的表情,与其说是「性欲旺盛」,倒不说是「性欲飢渴」,韦春芳在刚刚射完精的儿子面前趴了下来,开始舔着沾满两人体液的鸡巴。 刚刚才射完,鸡巴变得比较敏感,再加上韦春芳用力地吸吮,使得韦小宝发出痛苦的叫声:「娘……娘亲!」 可是韦春芳对儿子的叫声根本充耳不闻,在她吸出尿道中残余的体液后,就含着鸡巴剧烈地来回套动着,原本开始慢慢萎缩的鸡巴又硬了起来。韦春芳看到鸡巴恢复备战状态之后,她的嘴才离开。接着韦春芳二话不说就立刻起身脱去亵裤,露出一身成熟丰满的白皙肉体,突然压在儿子身上。 「等、等一下,娘亲……哇……」 巨乳压在儿子正要发出罢战的嘴上,韦春芳跨坐在儿子的胯下,猛然抓住被强迫勃起的鸡巴,将被吸得红红的龟头,瞄准自己流满儿子白浊精液和自己爱液的骚穴。 韦春芳把鸡巴瞄准好骚穴洞口之后,就大大地由上往下坐下去,这种骚穴内壁由上往下摩擦的强烈触感,使得韦小宝的头不自主地大大后仰。 这个露出淫荡本性的母亲,坐在她儿子的鸡巴上面,好像啃食她所捕获的猎物似地,臀部猛烈地上下动着。韦小宝最刚开始觉得力不从心,但过没多久,他就配合娘亲的动作,欲罢不能地挺举他的腰由下向上突刺。 韦春芳乐得发出淫叫:「啊!对……就是这样!小宝一定还有很多的精液没射出来,为了把它射出来,从下面往娘的淫穴向上突插吧!」 就这样,母子两人在房里,再次发出「噗滋、噗滋」淫荡的交合声,和有如禽兽般的叫春声。 这一天,韦氏母子俩在床上整整大战了三个时辰,韦小宝在娘亲体内射了七次精液,韦春芳也满足地泄了五次身,才放过儿子已经红得发紫的鸡巴。 (三) 曾几何时,原本在床上将儿子吃定了的韦春芳,如今反倒被儿子干得泄不成军,心满意足,臣服在儿子的胯下,已经为韦小宝生下了一个女儿,现在还有一个正在肚子里。 原来韦小宝正值发育期间,那鸡巴天天和娘亲享受乱伦之乐,变得又粗、又长,已较成年男子大上不止一倍,而且又是丽春院的跑堂,妓院上上下下都有他专用的偷窥之处,不仅从娘亲那里学会不少功夫,连其他嫖客、妓女的功夫姿势也学了不少,加上他脑袋里古灵精怪,一些韦春芳从未玩过的花样,他也想了不少。 再加上妓院里女人多,油嘴滑舌的韦小宝,今天哄成熟的、明天骗年青的,着实干了不少技术高超的娼妇妓女。时至今日也不过二年光阴,韦小宝已玩过百来个淫娃荡妇,插了上千次穴,可说全丽春院颇具姿色的妓女、琴师、女佣、厨娘都让他玩过了,而且是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 《3》韦小宝的性爱功夫也已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加上他异乎常人的巨大鸡巴,当然是傲视群雄,无女不欢。 其中娘亲韦春芳更是最大的受益人,每天早晚都让儿子的大鸡巴干得如痴如狂,甘心为他怀孕生子,而且几乎连生意上门也不想接客,只想和儿子的大鸡巴泡在一起玩穴作乐,即使月事来了就插屁眼,当真是一日不愿闲,云雨不休。 此时韦春芳又是一连串的淫话浪语,挑逗得韦小宝欲火高涨,淫焰更炽,大声淫笑道:「你这个烂婊子,今天儿子我要肏翻你的骚穴、淫穴!让你知道你儿子的大鸡巴多会操他娘的屄!」韦春芳一听儿子的猥亵淫语,反而兴奋无比,她就是喜欢在性交的时候,听儿子说「娘啊」、「儿子啊」、「操他娘的屄」等母子乱伦的猥亵淫语。 韦春芳是极为受用,会吃人的小肥穴更是一缩一夹,吸吮着儿子深入子宫的大龟头,那可是紧得不像生过小孩子,刺激得韦小宝乐趣无穷,韦春芳更能感到大鸡巴强力磨擦阴道,爽利无比,乐得她淫叫浪吟: 「来呀……娘的心肝宝贝……娘的乖儿子……用娘生给你的大鸡巴干……插你娘的浪穴!娘生出儿子的浪穴……就是喜欢儿子的硬鸡巴插……干骚穴……啊……对了,好棒啊……舒服死了!大鸡巴儿子……用力……干你娘的骚穴吧!」 这韦小宝的床上功夫果然了得,下半身大鸡巴是顶得又急又猛,把亲娘又紧又热的淫穴插得「噗滋」作响、淫水四溅,上半身却是又轻又柔的一手轻揉着韦春芳的右乳房,一嘴含住韦春芳的左乳头吸吮奶水,韦春芳高耸的丰满奶子早已因激情性交,充血得更大更挺,乳头是又硬又涨,恨不得儿子狠狠地用力去搓揉它们。 而韦春芳双腿大开的下体,肥美阴户也被儿子又粗又长的特大号鸡巴干得又酥又麻,花心阵阵颤抖,大量的淫水从交媾处涌出来。 韦春芳好像醉了,但脸上却是一种兴奋满足的表情,她已经高潮数遍,但似乎又贪婪地想继续不停的干,母子两人交媾处的下方床上留着一大滩淫水。 韦小宝将亲娘双脚架上他肩上,继续深深插入,插穴的撞击声在房内四周围回响,韦小宝兴奋的说道:「娘啊,你爽了,现在我可要好好享用了。」说完将韦春芳反身从后面来插弄。只听到韦春芳闷嗯了一声,大鸡巴又深又重的挤了进去,再来听到的是韦春芳「啊……嗯……喔……」的叫爽声。 插了几百下后,韦小宝又换了姿势,他将亲娘韦春芳的单脚侧举,四腿交叉的干,几乎是整根鸡巴直入屄内。干了数十下后迅速抽出,韦春芳的阴道一真空后,抽搐了一下,骚穴居然射出阴精,自大腿流到小腿。这一下韦春芳软瘫了,但韦小宝立刻抓起亲娘双脚往两旁像大字拉开后,猛然插入如疾风劲雨似的一阵猛攻,只听到韦春芳的求饶声夹带着持续的高潮呻吟声。 正当韦氏母子共渡巫山云雨,欲仙欲死之际,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位不速之客走了进来,随手又把房门关上,一位粉雕玉饰的中年美妇人像是见怪不怪地姣声说道:「阿芳,先别急着泄,有你的火山孝子来光顾你。」 韦春芳搞得正起劲,哪里舍得停下不干,她恨恨地问道:「闵姐,是哪个瘟生啊?早不来,晚不来,老娘玩得正爽才来。」 原来这来客闵姐正是丽春院中的老板亦是老鸨,和韦春芳年龄相近,情同姐妹(所以韦春芳才得以怀孕生子,否则必吃打胎药打掉婴儿),她娇声道:「还不是你的便宜儿子陈公子,这个月已经来五次了,真是好儿子。」 韦春芳喜形於色说道:「没关系,小宝,我们再来。那死瘟生啊,只要娘叫几声好儿子,夹他个几下就交货了,容易得很。」雪白的四肢有如八爪鱼一般,紧紧缠绕在亲生儿子的身躯上,屁股不停地摇摆迎凑,毫不在乎闵姐在场,又主动吻上儿子的嘴唇。 韦春芳好像并不满足只是唇与唇的接触,她的舌头拨开儿子的牙齿,进到儿子的嘴里。侵入的舌尖在里头动来动去,两根舌头好像是两只软体动物交配般相互缠在一起。 韦小宝整个嘴都被堵住了,他只能靠鼻子来呼吸,整个鼻腔都是母亲成熟女性的味道。成熟母亲的体味加上香水味,再加上有点甜的唾液,使得这个十五岁的儿子意乱神迷。 「嗯……嗯……」韦春芳把脸歪一边,提高嘴唇和嘴唇的密合度,使得舌头可以伸得更里面。 这个吻是剧烈了一点,「嗯……呜……嗯……」韦小宝乐得把大鸡巴猛顶起娘亲的肥美阴户来,室内响起一连串销魂蚀骨的浪叫声和淫荡的交合声,真是人间仙乐。 八百来下后,韦春芳终於泄出了第八次淫精浪液,这样一来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着衣。韦春芳的淫水氾滥,甚至湿粘地流向大腿两侧,相反的老鸨闵姐却是反手脱衣边说:「陈公子在西厢七号房,小宝的尾道汤就留给我喝吧!」 韦春芳浪笑道:「今天可还是头注汤,知道我又怀孕以后,我已经三天没喝到小宝的鸡汤了,你想要喝今天的头注汤,就看你的床上功夫是不是没忘掉。」 说着擦乾淫水后便扭腰摆臀,风骚慵懒地走出房间。 -------------------------------------------------------------------------------- 日记内容 日记内容(一) 一架小型飞机冒着浓烟挣扎着向地面沖去,飞机上有一男一女两人,男人正努力地一边控制着飞机,一边向副座上的女人大喊︰“快跳伞!快!…………快呀!……已失控了!……” 女人已惊恐万状,泪流满面,“不…………只有……一个……伞……”,男人奋力将机头向上拉,飞机发动机发出刺耳的尖叫,努力向上抬了抬,利用这一间隙,男人已及熟练的动作将副座后降落伞系到女人身上,打开舱门一掌将女人推了下去,“香兰,保重……” 飞机在男人的喊声中,挣扎了几下,又向下沖去,在天空划了一道黑线,终于在远处坠毁了。女人在空中望着地平线那一端升起的浓烟,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晕了过去,降落伞载着晕厥的女人,随风冉冉飘荡,地面是一望无际的原始丛林…… 十八年后…… 暗淡的丛林深处的空地,一座茅屋,茅屋里出来一个身穿兽皮的女人,她就是十八年前跳伞逃生的香兰。跳伞后,由于丛林遮天蔽日,使她失去了被营救的机会,但由于生存的渴望,她顽强地活了下来,并使她的儿子得以出生(跳伞时她刚怀孕三个月)经过十八年的丛林生活,她已成为一个坚毅、勇敢的女人了。 香兰走出茅屋,顺着一条小路来到一个小潭边,“思强,吃饭了!” 她对潭中的男孩喊道。 “知道了,妈” 男孩从水里站起,赤裸的走了上来,男孩十七岁,自小的丛林生活,使他拥有结实健美的体魄,英俊的脸上还挂着孩子气的微笑,他身上淌着水,“喂!小心!”,他一边喊,一边用手用力将水泼向香兰。在这一瞬间,香兰突然怔住,她仿佛是站在海边,一个男孩在水中笑着向她泼水,她的心跳了起来。 “哗!”凉凉的水泼在她脸上,她惊醒了,“思强!”她怒道。男孩立刻收敛了笑容,走到岸上,“妈,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闹着玩……” “你怎么总……”这时香兰发现儿子赤裸地站在眼前,健美的肌肉上淌着水珠,稜角分明的脸上露出不安的神色,突然她的心又跳了一下,她连忙转开脸,“算了,快穿衣回家吧。”说完,她急忙往回走去。思强也忙穿上皮短裤从后跟上,一起回了家。 晚饭完后,香兰和儿子又恢复了有说有笑,思强又讲起了今天的狩猎以及丛林里的见闻,然后他们就各自去睡了,一会儿,隔壁的思强就发出鼾声,但香兰怎么也睡不着,“豆豆的朋友又有了一个小猴子,它真有办法”,“豆豆又欺负它的朋友了”等等儿子讲的见闻一直在她脑海。 豆豆是他们以前救的小公猴,所谓豆豆的朋友就是小母猴,所谓欺负就是公猴和母猴交媾,这些所谓的称谓都是几年前儿子第一次问她的时候,她敷衍的回答。而现在,儿子长大了,对原始的传宗接代的活动已产生了朦胧的兴趣,在这只有她母子二人的原始丛林,确是一件让香兰相当为难的问题,思强以后该怎么办呢?另外,今天她看到思强泼水,差一点把他当作已故的丈夫。 她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加上闷热潮湿的温度,使她浑身汗水,她轻轻地起来,到思强的房间看看,只见思强已睡熟,身上也满是汗水,她用布轻轻地擦掉思强身上的汗,突然,她就着月光看到思强的下身鼓起,将皮短裤撑得紧绷绷的,她的脸刷地红了,赶忙走了出去。 来到屋外,她的心依然跳的很厉害。她来到儿子洗澡的潭边,脱掉皮束胸和皮短裤,由于多年的丛林生活,使她的身材异常丰满健美,栗色的皮肤,丰满的乳房和臀部。 她下到水里,清凉的潭水浸过肌肤,产生舒服的感觉。她用手撩着水,身体在水中闪着迷人的光。当她的手不经意地滑过胸部时,身体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象一支细流,流经全身,似乎催发了某些蛰伏在身体深处的东西,它们由于被惊醒,而慢慢地滋长、蔓延,在她全身连成一片。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手似乎被引导着又滑向了胸部,当手轻轻地顺着乳房的曲线滑动时,她感到自己的乳房已膨胀,乳头在水里也已挺立,当滑到乳头时,“啊!……”她全身起了一阵颤栗,那些已在体内连成一片的东西变成一张网紧紧地将她包裹住了。 她浑身僵硬起来,“这是怎么回事……”头脑中的意念已模糊,双手不停地揉动乳房,中指在坚硬的乳头上不停地上下挤压,“啊……啊……噢……”愉悦的声音随着急促的呼吸从嘴里涌出,同时,双腿也在不自觉地夹紧,并不停地互相挤压着。她的双腿已感无力,回到岸上,在柔软的草地上躺下来,双手继续挤压揉捏着膨大的乳房,“啊……哦……嗯……”她半闭着双眼,陶醉在快感中。 终于,一只手从发烫的乳房上向下移动,经过小腹,来到双腿间的草丛边,漆黑浓密的草丛挂着水珠,草丛中的蜜洞已在蠕动,并泛出湿润的光泽,她的手指分开草丛,触到蜜洞,“喔!…………”她的身体立刻弓了起来,好象追逐着手指。 手指在洞口周围不停的抚摸着,身体也不停地颤抖着,突然,“啊!”的一声,她的头向上仰起,手指在洞口的突起处停了下来,“就是这里!”她体内已被遗忘多年的情欲终于被彻底唤醒了。 大脑变得一片空白,手指在突起的阴蒂上不停地揉动,身体也不停地扭着,“啊!……啊!……啊。啊!……”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大,喷搏而出的快感似一排排巨浪,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大脑,另一只手也同时大力地揉搓着乳房。 “啊!……啊!……啊!……快!……快!……啊!啊!……”她呓语着,晶莹的蜜汁从洞口不停地涌出,“啊!……啊!…………啊!……啊!……"蜜洞由于充血和揉搓,而变得粉红,”啊!……啊!“ 她的手指分开了蜜洞,向洞内探索,洞内早已淫水泛滥,手指的进入更加刺激了她的神经,意识似乎已经消失,她的手指不停地在洞里搅动,淫水顺着大腿一直淌到草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快感的巨浪狠狠地撞击这她,她仿佛是一叶孤舟,在巨浪中翻滚、颠簸,巨浪一面撞击着她,一面不停地将她向空中抛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啊!……快啊!……啊!……啊!。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草地上剧烈地扭动,上身已弓得不能再弓,终于,巨浪将她高高地抛起,送到了浪尖,并向高高的悬崖撞去,“呃啊!!!…………”她仿佛被撞碎了,身体被分解成无数块向宇宙散发开去…… 一切又恢复了寂静,只有她依然保持弓着身体的姿势,长发散乱,手还放在蜜洞上,躺在被她弄得凌乱的草地上…… (二) 过了很久,香兰悠悠醒来,天已很晚,全身有股酸软、疲惫的感觉,惶如隔世,却又那么的新鲜。她又静躺了片刻,忽然发现自己还在潭边的草地,连忙起身,穿上衣服,赶快返回茅屋。庆幸的是,思强还在酣睡,她轻轻地回到自己的床上,在紧张、疲惫的心情下进入了梦乡。 她仿佛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座海边别墅,又躺在躺椅上,晒着太阳,不知多久,“香兰!你在这儿!”只见一个少年微笑着向她走来,“阿强!”她惊叫了起来,这不正是她日夜想念的爱人阿强么? 她跳了起来,跑到他面前,“你还活着?!阿强!你还活着?!”,说完便飞身扑到他的怀里,大哭起来,“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为什么离开我?为什么离开你的儿子?…………” 阿强只是笑着搂住她,捧起她的脸,轻轻地说:“我再也不离开你了,我永远和你在一起!好么?” 然后,轻轻地吻起她的嘴唇,“呜!……”她渐渐陶醉在他的亲吻下,她双手缠绕住他的脖子,以更加狂热的热吻回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烫,下体湿润起来,她修长的腿不自觉的抬起,勾住他的腰,“嗯……”她呻吟起来。 他抱起她,将她放到躺椅上,而她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他又深深地吻她,双手不停地抚摩她的全身,她仿佛飘在云端,已感觉到下体流出的液体,她无比激动地期待他进一步的行动…… “妈!起来了!妈!……”香兰突然听到儿子的声音,忙睁开眼楮,眼皮好象很沉重,她发现自己依然躺在茅屋的床上,儿子站在床边奇怪地望着她,原来是一场春梦。 她赶紧一边起床,一边掩饰着说︰“真是的,今天这么睡的这么死,思强,真对不起,妈这就给你作饭。” 只见思强笑着说︰“没事的,妈!我已经把饭作好了,今天妈也睡懒觉了? 以前每天都是你叫我,还说睡懒觉要打屁股,现在是不是也要呢?” “去!讨厌的小鬼!”香兰笑着骂道。 思强做了个鬼脸后,就跑了出去。香兰看着儿子跑出去,才发觉自己的下体一片冰凉,原来梦中遗出的淫液已把厚厚的皮短裤弄得湿透,她忙换了一件后走出茅屋。 茅屋外,思强正在煮汤,看到她出来,就赶快用木碗盛了一碗,端给香兰,“妈,尝尝我做的”香兰看着自豪、得意的思强,发现儿子的的确确地长大了,是个大人了。 她尝了一口,“不错,很好呀。” 听了母亲的赞扬,思强更高兴了,“那么,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汤”,“好哇”香兰很高兴,母子二人在有说有笑中吃完了早餐。 日子又一天天过去,一天早上,香兰想起蓉树坡的芭蕉应该熟了,便让儿子和她一起去蓉树坡采芭蕉,思强由于很久没和母亲一起出去了,便高兴的和香兰一起出发了。 母子二人在丛林里穿行了三四个小时,来到一个山坡,因为山坡上有一棵大蓉树,所以香兰叫它蓉树坡。坡上的一小片芭蕉林已成熟,母子二人便赶紧加劲采集。 正采集在兴头上,四周突然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思强略停了一下,神色大变,“妈!快跑!野猪!”说完便拉起香兰往回跑。香兰也听出了野猪的声音,心里也十分害怕,野猪是丛林里十分凶猛的野兽,硕大有力的躯体和白森森的獠牙,连熊也不是对手。 母子二人拼命地跑着,后面紧紧的传来野猪追赶的蹄声,突然,在前面的一棵芭蕉树的后面,又转出一头凶猛的野猪拦住去路,思强连忙拉着母亲向旁边折去,而后面的追赶声却越来越近。他们跑到了蓉树底下,回头一看,五六只野猪离他们也只有五十米左右的距离,思强忙推着香兰︰“妈,快上树!快!” 香兰赶紧向树上爬去,但这时野猪已距离他们只有三十米左右了,只见思强拿起自制的竹枪,大吼一声,挥舞着返身沖向野猪,野猪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了一跳,纷纷停下了脚步,低声咆哮着盯着思强,思强一边拿着长长的竹枪与它们对峙着,一边大声喊︰“妈,快上去!快!” 香兰早已被思强的举动吓的哭出来,“思强!思强!快回来!” “妈!你别管我!你赶快上去!” 思强焦急地喊着,眼睛片刻不停地盯着野猪。但香兰作为母亲,怎么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为自己而丧命,已接近树杈的她毅然开始向下爬去,“思强,妈这就过去和你在一起。” 思强急得快发疯“妈!你快上呀!还记得我和豆豆怎么玩的吗?你信我啦! 我马上会上去!” 香兰听到儿子带有哭音的叫喊心里十分矛盾,这时,野猪中的两头已分别开始向两边慢慢移动,很显然,思强的两翼马上要受到威胁。 思强已发现到这些,他攥紧了竹枪,大吼一声,抡起竹枪向野猪沖去,野猪被思强的气势所摄,向后退了几步,趁野猪阵脚慌乱之际,思强返身向回跑去,香兰也忙登上树顶。 野猪万没想到思强会有如此举动,一起咆哮着追了上去,只见思强举着竹枪飞速地向蓉树沖来,在距树几米的地上一支,整个身体在竹枪的支撑下象飞一样,向树顶飞去,“哗!”随着枝叶的响动,思强穿过树冠飞向香兰,香兰赶紧用手抓住儿子。 “啊!”由于思强的速度很快,使得母子俩一起向后倒去,香兰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闭上了眼睛,只听“咚!”的一声,她睁眼一看,原来她的背后有一个粗粗的斜的树叉,她正好倒在上面,加上思强也赶紧抱住母亲身下的树杈,才没有掉下去,但撞击的力量加上暂时脱离危险的松懈,使她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儿子,我们安全了”就昏了过去。